高产老爸曹操缘何痴迷“干爹门”
中国人一向提
倡“圈子文化”,自古似乎就有攀亲带故的习惯。但凡有些利益纠葛的,即便没有亲缘关系,也要创造条件琢磨出“情感脐带”。诸如结个儿女亲家的,摆个结义兄弟的。当然,倘若年纪地位悬殊的,认个干爹干儿子也不乏一个好的想法,譬如后唐太祖武皇帝李克用,就曾靠着十三义子(十三太保)打江山,甚至如明代阉人魏忠贤,也曾赶趟时髦,借着“九千岁”的名头,在民间养了“五虎”、“五狗”、“十孩”等诸多义子。如果把时光倒转至三国时代,我们会惊奇的发现,原来这个神奇的乱世里,竟住着一位痴迷甘当“便宜老爸”的人物。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大名鼎鼎的曹操。当然,如若翻开曹操家谱,我们会很自然地发现这位枭雄一生中共育有二十五位儿子。一位如此高产的“英雄父亲”,为何还要热衷四处“收集”干儿子?各中谜团,接下来自然是要解开的。
原来,曹操这人有个习惯,就是仗打到哪里,女人就玩到哪里。也是,身在九死一生的沙场,晚上在床上润滑一番筋骨,想必是提神的好方法。有趣的是,曹操尽管好色,却不是始乱终弃的臭男人,每同女人有了肌肤之亲,似乎连带着她的下半生一并接管,倘若带有拖油瓶的,顺其自然也就成了连带法律监护人。
史书里记载着这样一个故事,吕布手下有位叫秦宜禄的官员,老婆杜氏生的可是浑圆性感。后来吕布兵败,杜氏自然也被曹操“收编”。杜氏膝下有个拖油瓶的小孩,名叫秦朗,打小生的活泼可爱,见到曹操,也不认生,一口一个干爹的叫唤。天上掉下如此乖巧的儿子,曹操自然满心欢喜,逢人便说:“人是人他妈生的,妖是妖他妈生的。我儿阿苏(秦朗小名)啊,虽不是亲生的,可却是我的心肝宝贝。”(“朗随母氏畜于公宫,太祖甚爱之,每坐席,谓宾客曰,世有人爱假子如孤者乎?”)
不过,这个蜜罐里长大的干儿子,成年后可丝毫没有干爹君临天下的气度(也是,本来基因就非一脉相承),相反,却养成了纨绔子弟的浮夸习气,终日只知遛狗斗鸡。当然,在残酷宫廷夺嫡斗争中,无才无德也许是个优势,加之曹操先前肉麻的热捧,曹
奸雄亦不相容恕,枉自图谋作小人 ----罗贯中
家子弟均同秦朗颇有亲近,到了魏明帝曹睿一朝,更被授予了骁骑将军一职,亲近一时无两(“朗游遨诸侯间,历武、文之世而无尤也。及明帝即位,授以内官,为骁骑将军”《魏略》)。朝中一些善于专营的蝇营狗苟之辈,当然懂得见风使舵,至此秦朗府中的“特供产品”,自然也是数不胜数(“四方虽知朗无能为益,犹以附近至尊,多赂遗之”《魏氏春秋》)。当然,在曹门府第,享有倾情款待的绝不止秦朗一人,譬如还有何晏。何晏的母亲,曾是东汉最有权力的男人,大将军何进的女儿。后家道中落,辗转流离,竟沦落到了曹操床上。这一个温柔同眠,自然将小屁孩何晏的此后人生,也给顺带一同捎上(“曹操为司空时纳其母,并收养晏”《三国志》)。由于是金枝玉叶之后,何晏打小骨子里就有一股雍容之气,似乎不屑于秦朗那般“卖萌取巧”,偏要口无忌惮,声称自己是名门之后,绝不为寄人篱下之事,高声囔囔要同诸曹公子一般待遇(“晏无所顾惮,服饰拟於太子”《三国志》)。
童言无忌,曹操对于如此冒犯自然毫不在意。与之相反,倒是惊异其早熟的明慧聪颖,至于干儿子索要的一切待遇,曹操总是一脸慈祥地全盘同意(“晏少时聪慧过人,曹操宠若诸公子”)。有了曹操的骄纵,锦衣玉食中长大的何晏,竟成了不学无术的混世魔王。每日所做,无非弄些夸夸清玄文章,寻思风花雪月之事,抑或磕磕毒品图个刺激。按现代话讲,就是一点正经都没有。如此荒唐做派,一经曹门失势,司马家掌权之际,人头落地自然是瓜熟蒂落之事。
不过,曹操诸多干儿子中,也并非全是秦朗、何晏这样的草包,至少,曹真是个例外。有意思的是,把曹真“引荐”给曹府的,不是丰乳肥臀的女人,而是一位胡子拉渣的纯爷们。《魏略》是这样记载的:“真父邵募徒众,为州郡所杀。太祖哀真少孤,收养与诸子同,使与文帝共止。”可以看出,曹真是位烈士遗孤,而他的父亲秦邵正是曹操出生入死的好哥们。曹操有个极其人性化的人生信条,即但凡为曹家革命事业牺牲的勇士,他们的子女,自己终会妥善收养(这也让许多勇士少了后顾之忧,乐于为其卖命。譬如替曹操挡刀的典韦,儿子典满亦被养于府中,衣食无忧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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